第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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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58 章
“阿音！”姜秾秾驚得站起來。太過分了，哪有將人簡單粗暴地直接打昏。
“他沒事，睡一覺對他來說效果會更好。”司雅意雲淡風輕地說。
姜秾秾捏著拳頭。有時候，真的分不清這兩兄弟到底是仇人，還是在關心彼此。
“現在，輪到你了。”司雅意懾人的目光轉移到姜秾秾的身上。
司青自覺得走出屋去，順手幫他們把門關上。
“什麽叫輪到我了？”沒了外人在，一種緊促的危險感油然而生，姜秾秾悄然挪移著步伐，想要離司雅意遠一點。
“你對我大哥幹了什麽，令他激動成這樣。”司雅意明知道他們做了什麽，還要多此一問，他就是要聽姜秾秾親口說出來，再借著這些名義狠狠地欺負她。
他忍得夠久了，不想再忍了。
這間花房，還有這張床，它們實在礙眼，只有占為己用，方能消解心頭之妒。
姜秾秾真是冤枉，他們根本什麽都沒來得及做。
她不禁懷疑，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偷嘗一回禁果，鬧得這般局面，是不是老天爺在暗示著什麽。
“我沒做。”她揚起脖子，錯開司雅意的視線。
司雅意笑了：“那麽說來，是我大哥引誘你了？”
司雅意緩步朝姜秾秾逼近，這花房空間本來就不大，還擺滿了花和這麽一張大床，司雅意逼近幾步，姜秾秾就無處躲藏了。
“真是沒想到大哥會使出這樣的手段，是我小瞧了他。看看這些花，還有這張漂亮的大床，費了多少的心思，好一個深藏不露啊。”司雅意察覺到姜秾秾想逃，一個跨步堵住她的去路，“他哄你兩句，你就上當了？”
“我做什麽，與你無關。”姜秾秾想不通，司雅意為何一直針對自己，如今姜家已送來姜姒玉，他對自己這個冒牌貨的仇恨也該消弭了。
“你一個姑娘家，也太大膽了，你可知按照司府的規矩，未婚男女共處一室，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。”
“什麽時候有的規矩？”姜秾秾是聽說了不少的司府規矩，耳提面命的，多多少少都記在了心裏，根本就沒有這條。
這個世界由於男女都可修習武道，行走江湖，風氣還算開放，這種就因為共處一室被浸豬籠的規矩，太荒唐了。
“我剛才定的。”
“你無理取鬧。”姜秾秾差點被他氣死。就是針對她吧，可勁地針對她。
司雅意的笑容漸漸隱沒在唇角，眼神晦暗不明：“大哥是不是告訴你，他碰過的，我就不爭了。”
所以他剛才指摘司弦音行此事不光彩。他一個老謀深算的狐貍，為了讓他出局，都使出這種手段來哄騙小姑娘了。
姜秾秾反駁的話噎在喉嚨裏。在司雅意面前，她任何的偽裝、謊言，都像是海上的泡沫，能輕易被戳破。
“我可以實話告訴你，他說的對，也說的不對。對你，我可以破例。”
“你就一定要與你大哥爭個高下嗎？”姜秾秾洩氣。
從進司府起，她就是司雅意的眼中釘，肉中刺，沒過幾天安生日子。風起雲湧間，她似乎已成了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爭鬥的一個彩頭，司弦音尚有真心，司雅意呢，他單純就是玩弄的心態。
姜秾秾是寧死都不會做他玩物的。
“就不能是我喜歡你嗎？”
“恕我不能茍同，你要真的喜歡我，就不會在我和你大哥兩情相悅後才對我產生興趣。你比你大哥更先遇到我，不是嗎？我還、還那樣賣力引誘過你……”姜秾秾說起穿來的那夜，還有一絲心虛，聲音漸弱，“你又何必將你們兄弟之間的勝負欲，包裝成這麽好聽的說法。”
要不是司弦音，他壓根不會給姜秾秾眼色，也不必費那麽多心機。在他的眼裏，姜秾秾就是用來震懾姜家的一件工具，他會對姜秾秾產生興趣，就像孩童之間搶玩具，一個玩具平平無奇，若有人來爭搶了，也就有趣了。
“原來你一直是這麽看待我的。”司雅意朝姜秾秾伸手。
姜秾秾以為他是來捉自己的，一個敏銳的閃避，司雅意的手探到她身後，摘下來一朵嬌紅的玫瑰。
只這簡單一個動作，都叫姜秾秾渾身冷汗，她暗自唾罵自己沒出息的樣子，她對司雅意的畏懼已經深植於骨子裏，成為一種本能。
“不知少君希望我怎麽看待你。”
“罷了。”司雅意毫不在意上面的倒刺，合掌握住那朵玫瑰，掌中裹著內力，花瓣碾成了碎末，“大哥用這樣卑鄙的手段，而你的心一直向著他，甚至不肯多看我一眼，我只能用比他更卑鄙的手段了。”
姜秾秾還在思索著更卑鄙的手段是什麽，被一股無形的力道鎖住了四肢，身體騰空而起，摔落在花房裏唯一的那張大床上。
司弦音躺在她的身側，對她的處境毫無所知。
姜秾秾撐著手肘剛要爬起來，司雅意覆身過來，鉗住她的雙手，困在床頭。
“秾秾，你不肯給出公平的規則，我用不公平的手段，這場角逐才算公平。”司雅意歪頭看了眼旁邊的司弦音，“大哥精心準備了這間花房，不該就這麽浪費，你說是嗎？”
姜秾秾腦海中陷入一片空白，驚慌失措間，拼命地向司弦音的方向蠕動著，喚著：“阿音，阿音。”
就如她一開始認為的那樣，司弦音是她的庇護神。
她的反應讓司雅意胸腔裏的怒意更甚。他氣惱自詡清風朗月的大哥，在他虛弱的期間趁火打劫，更氣惱姜秾秾對大哥無條件的偏愛。
“秾秾，提醒你一句，保護期已經結束，你就是藏進大哥的懷裏，也無濟於事了。”司雅意貼著耳畔，那只沾了花汁的手，撫著她盡是雞皮疙瘩的側頸，聲音裏竟還有一絲憐惜的意味，“你與其求他，不如求我。”
“司雅意，你住手！我求你，我求你便是！”姜秾秾是真的被他這恐怖的壓迫感給嚇到了，她閉著眼，眼淚橫流，縮在他懷中，整個人抖得厲害，“你要的公平，我給你。”
司雅意動作溫柔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：“說吧，我聽著。”
“你不準使用這種卑鄙陰損的強制手段，若能使我心甘情願的離開你大哥，投入你的懷抱，便算你贏。你要娶我做妻，或是納我為妾，我都不會有異議。”
“條件不算苛刻，但主動權掌握在你手裏，秾秾，你很會為自己打算。”
“你不肯答應？”姜秾秾睜開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睛，眼底仍殘留著幾分對他的忌憚。她不敢置信，司雅意和司弦音一模一樣的臉，怎麽能做出與司弦音截然不同的事情來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。”在姜秾秾幾乎不抱希望時，司雅意突然說道。
“你答應？”姜秾秾開出這樣的條件，自己都覺得離譜。
“我答應，你也要遵守約定哦。”司雅意一改方才那咄咄逼人的風格，像哄孩子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頰，“到時候若是反悔，讓我抓到，我就一輩子把你鎖起來。”
“那就一言為定。”
如司雅意說的那般，這個規則，主動權掌握在姜秾秾手裏。也就是說，司雅意完全將自己置於被動的局面，只要姜秾秾不主動走向他，他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她。
姜秾秾懷疑，今天司雅意出門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，才這麽輕易地答應她的條件。
“那你放開我。”姜秾秾聲音裏還帶著剛哭過的鼻音。
司雅意坐起身來，理了理自己的衣襟。
姜秾秾跟著坐起來。司雅意還在這裏，她的心弦自始至終都繃得緊緊的。
司雅意看出她的警惕，起身朝外走。
屋門被司雅意打開，他的背影消失在天光裏。
姜秾秾像是做了場夢般不真實，同時，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恍惚感。
司雅意衣衫整潔地步下臺階。
司青一直守在花房外，看見司雅意這樣走出來，不由為姜秾秾松了口氣。少君這個模樣，多半是事到臨頭又心生憐惜，放棄了。
剛才聽著姜秾秾方才淒厲的叫聲，司青覺得不該，但又無立場阻止，在階級分明的制度裏，司雅意無論是地位還是武力，都屬於上位者，他要什麽樣的女人，根本由不得司青來過問。
撇開司雅意是他主子這件事，在他看來，要是喜歡一個女人，該放下身段去追，而不是用權勢壓人。
“少君。”司青怕司雅意去而覆返，再去找姜秾秾的麻煩，上前問道，“可是先回去再補一覺？”
司雅意點點頭，看起來心情還算愉悅。
司青不解，往花房裏望了一眼。沒有成事，少君為何還如此開心？
“你在看什麽？”司雅意的背後仿佛長了眼睛。
“屬下不敢。”司青說著不敢，心裏還是好奇，多嘴問道，“少君既無強迫之意，為何還要……”
司雅意行事，鮮少有半途而廢的，更別說這種箭在弦上，稍有不慎就會擦槍走火的事了。
占不到便宜，還會更加敗壞在姜小姐心中的印象，實屬吃大虧。
“我只是為自己和大哥的這場角逐，爭取一個入場的資格。”
司青懂了。
少君的意思是鬧這麽久，在姜小姐的面前，他都算不上大公子真正的情敵。
而從現在開始，他終於和大公子平起平坐了。
“不是平起平坐，是穩操勝算。”司雅意與姜秾秾同心相牽，姜秾秾的所有恐慌和驚懼，都一一展現在他的心底，而他仍舊步步緊逼，就是想把姜秾秾逼到絕境，主動松口。
本來他是毫無機會的，而現在，他已經勝券在握。
強扭的瓜解渴，可它不甜吶。
他怎麽就不能和大哥一樣，等待著那甜瓜自己瓜熟蒂落，投入他的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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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沒事，睡一覺對他來說效果會更好。”司雅意雲淡風輕地說。
姜秾秾捏著拳頭。有時候，真的分不清這兩兄弟到底是仇人，還是在關心彼此。
“現在，輪到你了。”司雅意懾人的目光轉移到姜秾秾的身上。
司青自覺得走出屋去，順手幫他們把門關上。
“什麽叫輪到我了？”沒了外人在，一種緊促的危險感油然而生，姜秾秾悄然挪移著步伐，想要離司雅意遠一點。
“你對我大哥幹了什麽，令他激動成這樣。”司雅意明知道他們做了什麽，還要多此一問，他就是要聽姜秾秾親口說出來，再借著這些名義狠狠地欺負她。
他忍得夠久了，不想再忍了。
這間花房，還有這張床，它們實在礙眼，只有占為己用，方能消解心頭之妒。
姜秾秾真是冤枉，他們根本什麽都沒來得及做。
她不禁懷疑，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偷嘗一回禁果，鬧得這般局面，是不是老天爺在暗示著什麽。
“我沒做。”她揚起脖子，錯開司雅意的視線。
司雅意笑了：“那麽說來，是我大哥引誘你了？”
司雅意緩步朝姜秾秾逼近，這花房空間本來就不大，還擺滿了花和這麽一張大床，司雅意逼近幾步，姜秾秾就無處躲藏了。
“真是沒想到大哥會使出這樣的手段，是我小瞧了他。看看這些花，還有這張漂亮的大床，費了多少的心思，好一個深藏不露啊。”司雅意察覺到姜秾秾想逃，一個跨步堵住她的去路，“他哄你兩句，你就上當了？”
“我做什麽，與你無關。”姜秾秾想不通，司雅意為何一直針對自己，如今姜家已送來姜姒玉，他對自己這個冒牌貨的仇恨也該消弭了。
“你一個姑娘家，也太大膽了，你可知按照司府的規矩，未婚男女共處一室，是要被抓去浸豬籠的。”
“什麽時候有的規矩？”姜秾秾是聽說了不少的司府規矩，耳提面命的，多多少少都記在了心裏，根本就沒有這條。
這個世界由於男女都可修習武道，行走江湖，風氣還算開放，這種就因為共處一室被浸豬籠的規矩，太荒唐了。
“我剛才定的。”
“你無理取鬧。”姜秾秾差點被他氣死。就是針對她吧，可勁地針對她。
司雅意的笑容漸漸隱沒在唇角，眼神晦暗不明：“大哥是不是告訴你，他碰過的，我就不爭了。”
所以他剛才指摘司弦音行此事不光彩。他一個老謀深算的狐貍，為了讓他出局，都使出這種手段來哄騙小姑娘了。
姜秾秾反駁的話噎在喉嚨裏。在司雅意面前，她任何的偽裝、謊言，都像是海上的泡沫，能輕易被戳破。
“我可以實話告訴你，他說的對，也說的不對。對你，我可以破例。”
“你就一定要與你大哥爭個高下嗎？”姜秾秾洩氣。
從進司府起，她就是司雅意的眼中釘，肉中刺，沒過幾天安生日子。風起雲湧間，她似乎已成了他們兄弟二人之間爭鬥的一個彩頭，司弦音尚有真心，司雅意呢，他單純就是玩弄的心態。
姜秾秾是寧死都不會做他玩物的。
“就不能是我喜歡你嗎？”
“恕我不能茍同，你要真的喜歡我，就不會在我和你大哥兩情相悅後才對我產生興趣。你比你大哥更先遇到我，不是嗎？我還、還那樣賣力引誘過你……”姜秾秾說起穿來的那夜，還有一絲心虛，聲音漸弱，“你又何必將你們兄弟之間的勝負欲，包裝成這麽好聽的說法。”
要不是司弦音，他壓根不會給姜秾秾眼色，也不必費那麽多心機。在他的眼裏，姜秾秾就是用來震懾姜家的一件工具，他會對姜秾秾產生興趣，就像孩童之間搶玩具，一個玩具平平無奇，若有人來爭搶了，也就有趣了。
“原來你一直是這麽看待我的。”司雅意朝姜秾秾伸手。
姜秾秾以為他是來捉自己的，一個敏銳的閃避，司雅意的手探到她身後，摘下來一朵嬌紅的玫瑰。
只這簡單一個動作，都叫姜秾秾渾身冷汗，她暗自唾罵自己沒出息的樣子，她對司雅意的畏懼已經深植於骨子裏，成為一種本能。
“不知少君希望我怎麽看待你。”
“罷了。”司雅意毫不在意上面的倒刺，合掌握住那朵玫瑰，掌中裹著內力，花瓣碾成了碎末，“大哥用這樣卑鄙的手段，而你的心一直向著他，甚至不肯多看我一眼，我只能用比他更卑鄙的手段了。”
姜秾秾還在思索著更卑鄙的手段是什麽，被一股無形的力道鎖住了四肢，身體騰空而起，摔落在花房裏唯一的那張大床上。
司弦音躺在她的身側，對她的處境毫無所知。
姜秾秾撐著手肘剛要爬起來，司雅意覆身過來，鉗住她的雙手，困在床頭。
“秾秾，你不肯給出公平的規則，我用不公平的手段，這場角逐才算公平。”司雅意歪頭看了眼旁邊的司弦音，“大哥精心準備了這間花房，不該就這麽浪費，你說是嗎？”
姜秾秾腦海中陷入一片空白，驚慌失措間，拼命地向司弦音的方向蠕動著，喚著：“阿音，阿音。”
就如她一開始認為的那樣，司弦音是她的庇護神。
她的反應讓司雅意胸腔裏的怒意更甚。他氣惱自詡清風朗月的大哥，在他虛弱的期間趁火打劫，更氣惱姜秾秾對大哥無條件的偏愛。
“秾秾，提醒你一句，保護期已經結束，你就是藏進大哥的懷裏，也無濟於事了。”司雅意貼著耳畔，那只沾了花汁的手，撫著她盡是雞皮疙瘩的側頸，聲音裏竟還有一絲憐惜的意味，“你與其求他，不如求我。”
“司雅意，你住手！我求你，我求你便是！”姜秾秾是真的被他這恐怖的壓迫感給嚇到了，她閉著眼，眼淚橫流，縮在他懷中，整個人抖得厲害，“你要的公平，我給你。”
司雅意動作溫柔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痕：“說吧，我聽著。”
“你不準使用這種卑鄙陰損的強制手段，若能使我心甘情願的離開你大哥，投入你的懷抱，便算你贏。你要娶我做妻，或是納我為妾，我都不會有異議。”
“條件不算苛刻，但主動權掌握在你手裏，秾秾，你很會為自己打算。”
“你不肯答應？”姜秾秾睜開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睛，眼底仍殘留著幾分對他的忌憚。她不敢置信，司雅意和司弦音一模一樣的臉，怎麽能做出與司弦音截然不同的事情來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。”在姜秾秾幾乎不抱希望時，司雅意突然說道。
“你答應？”姜秾秾開出這樣的條件，自己都覺得離譜。
“我答應，你也要遵守約定哦。”司雅意一改方才那咄咄逼人的風格，像哄孩子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頰，“到時候若是反悔，讓我抓到，我就一輩子把你鎖起來。”
“那就一言為定。”
如司雅意說的那般，這個規則，主動權掌握在姜秾秾手裏。也就是說，司雅意完全將自己置於被動的局面，只要姜秾秾不主動走向他，他一輩子都不會得到她。
姜秾秾懷疑，今天司雅意出門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，才這麽輕易地答應她的條件。
“那你放開我。”姜秾秾聲音裏還帶著剛哭過的鼻音。
司雅意坐起身來，理了理自己的衣襟。
姜秾秾跟著坐起來。司雅意還在這裏，她的心弦自始至終都繃得緊緊的。
司雅意看出她的警惕，起身朝外走。
屋門被司雅意打開，他的背影消失在天光裏。
姜秾秾像是做了場夢般不真實，同時，又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恍惚感。
司雅意衣衫整潔地步下臺階。
司青一直守在花房外，看見司雅意這樣走出來，不由為姜秾秾松了口氣。少君這個模樣，多半是事到臨頭又心生憐惜，放棄了。
剛才聽著姜秾秾方才淒厲的叫聲，司青覺得不該，但又無立場阻止，在階級分明的制度裏，司雅意無論是地位還是武力，都屬於上位者，他要什麽樣的女人，根本由不得司青來過問。
撇開司雅意是他主子這件事，在他看來，要是喜歡一個女人，該放下身段去追，而不是用權勢壓人。
“少君。”司青怕司雅意去而覆返，再去找姜秾秾的麻煩，上前問道，“可是先回去再補一覺？”
司雅意點點頭，看起來心情還算愉悅。
司青不解，往花房裏望了一眼。沒有成事，少君為何還如此開心？
“你在看什麽？”司雅意的背後仿佛長了眼睛。
“屬下不敢。”司青說著不敢，心裏還是好奇，多嘴問道，“少君既無強迫之意，為何還要……”
司雅意行事，鮮少有半途而廢的，更別說這種箭在弦上，稍有不慎就會擦槍走火的事了。
占不到便宜，還會更加敗壞在姜小姐心中的印象，實屬吃大虧。
“我只是為自己和大哥的這場角逐，爭取一個入場的資格。”
司青懂了。
少君的意思是鬧這麽久，在姜小姐的面前，他都算不上大公子真正的情敵。
而從現在開始，他終於和大公子平起平坐了。
“不是平起平坐，是穩操勝算。”司雅意與姜秾秾同心相牽，姜秾秾的所有恐慌和驚懼，都一一展現在他的心底，而他仍舊步步緊逼，就是想把姜秾秾逼到絕境，主動松口。
本來他是毫無機會的，而現在，他已經勝券在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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